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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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因爱才得来的结果（第1页）

有人说‘大爱无言’，其实也是懂得了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很多与爱相关的人事，本就显得无力。也许众多人还是赞同用更为实际的行动去付出爱，为自己付出的所有地爱有了或好或坏的回应去做完美地解释。希望这种爱别让人们在一时的顿悟里显得苍白无力，如同一个笑话那般即好。黎素馨记起了她和蒋涵涵无聊时谈起这样的话题，蒋涵涵总是一脸不屑地说：“如果真地去面对现实，我们还只能是被爱蛊惑得无私无欲地白痴。如果真地成为一朵笑话的小花的话，何不就让人们放在走路的鞋子上，引以可修饰的都可称谓为“美”的为我们行走人生的态度立“戒”呢！”博爱让她因了种种原因与理由而相同地不能接受，即使心里存在爱可以付出，还可以无条件付出的想法。

转眼，艳芝在吴言的公司工作也将近两个月了。平时，彭辉会适时地来看望艳芝，原由还是顾及到了此事让自己身边的好朋友们都深受牵连地处在了生活的不安里，希望可以通过一些时间和比较合情理的来往与交流去冲淡这些。他认为，如果交往得过度频繁，难免不让他们余惊未了的再为他们分心。即使彼此都明了的不言不语，还尽力地相帮在不求回报的过程当中，彭辉还是要顾虑有的那份感动表露出来以后，还有的那份不能放下的心里的矜持。他一直想对朋友说，却没法在朋友们面前说出的话，也唯有采用无声有力的文字去代替，与表达。

现在，艳芝回母亲跟前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起来。艳芝和魏星辰商量着，准备卖掉现在居住的房子。卖掉现在的房子之后，她们会再在这座城市里买下另外的一处房子，过母女两人的生活。艳芝觉得现在的房子里有太多记忆，不轻易间就会碰触到，让她痛到无法呼吸。

周末，艳芝陪母亲去街上打时间。路旁的人来来往往的，她们迈步轻慢地走在了最繁华的路段，周围南腔北调的话语也开始不时地出现。不远处的游乐场里，孩子们跑来跑去的，在固定地游乐界定的范围内玩着。游乐场周遭被圈围的一片空地里，为孩子们准备的电动儿童车在利用干电池电供应动力下，只要孩子们按照大人教的步骤按下按钮，便会按着他们想走的路线往前行。大人们可以跟在车的旁边，因为相对孩子们定的年龄段制造的电动玩具车，孩子们的小手是完全可以掌控，和把握方向的。现在的天是冷的，可是处处都是人们洋溢着的温暖如阳光的笑脸。即使笑的方向是固定的，有所指的，也都是温馨与亲切的。艳芝和魏星辰走了一会，选择了一条休息的长椅坐了下来。没有风吹过的冬天，整整地一天都弥漫着平静地温情的凉空气。

傍晚的时候，艳芝看着魏星辰离开以后，还是独自在街道上徘徊了一会。夜来的时候，她走在员工公寓的楼下，晚风轻轻地吹着，让艳芝默默地想起了秋天到现在生过的事情。她想着身边有爱心的人们，想着黎素馨对陌生人的付出，以及为了让人人都能生活在幸福里作出的于常理的决定。由于这些，让她把涉世最初对所有人的警惕转变成了平和地接受有爱在身边相陪的时段，还不得不全心全意地去投入感情，并在经历了半糖半殇的感受后用大家给予她的爱继续去融入大家，来作为对大家的回报。黎素馨和艳芝现在会无言相对，会想让艳芝及时地觉醒，一直认为反向地作用比正面的作用来得更深入人心。艳芝在感觉到黎素馨的情义的时候，完全理解了这份不期而遇的无亲无故地友情。

此时，路旁的树上有未落下的树叶，在突起的大风中着易碎的声响，树枝与树枝也不时地传来硬性地碰撞的声响。有的树叶经不住风吹的从树上往下落，艳芝看着它们有些沉重感的坠落下来，随风翻滚在她的身前身后。道路两旁的霓虹灯的光影如同穿着仙人舞衣的舞者飘忽地在树影里漫步飞扬，让树木貌似披起了黄昏落日时分的最后一件霞裳。

艳芝走着，记起了黎素馨曾经说过的走在这条街上的感觉，但是那种感觉却让艳芝当作了拿生命开玩笑后出的感慨。她不得而知，只记得那如是一个秋天的爱情故事，黎素馨说的那几句衬托故事场景的话，好像是一幅充满了感伤的画面。当她用文字记录在纸张上的时候，成了一从文字里提炼出来的一‘没有词的曲’。那幅画里似有黎素馨用文字表达出来的声音，当艳芝想到的时候，依稀还会于她的耳旁随时地响起。她想到这里，似乎明白了黎素馨当时说出的那些话，是出于怎样的心情，存在什么样的意思了——秋天是抑郁的，只是想变相地告诉艳芝，可以过去的还是让她过去。只要那样的秋天过去了，是永远不会回来的，是不容许任何人去重复的。艳芝在每每想起的时刻，总希望词可以含着音乐轻曼地奏合。但是细细想想，如果真地没有了词，对于艳芝也许会变得不那么重要。故事是艳芝自己亲自感受的，不容任何人去重复的一个错误地教训。黎素馨认为，整件事情能够演绎出如此过程是出乎意料的事，微笑着说：“但是，那是因爱才得来的结果呀！如果你读懂了，那你还是完全可以收藏了。过后，这个故事需要让我们去理解的，也可以成为你对待很多事情的态度了。”感触爱到深秋的境地，居然是一种压抑地心绪。黎素馨说完后看着艳芝淡淡地一笑，听艳芝说：“你说那样的故事，并不是想说明本来就会有那样的意思吧？”一条长长的街道上，路灯挥洒的灯影里落叶飘零，行人无一个，由于浪漫与虚无缥缈，像极了一曲落寞街道的爱之悲歌。艳芝认为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也已经完全地从酷似的街道情境里走出来了。艳芝走着，抬头看了看已经落到几乎空空的枝节，在走向公寓的时候，笑得心里有了几分酸涩。她被动地笑过之后，感到心情却甜甜地沉浸在了黎素馨的‘没有词的曲’里。

当时，黎素馨的心境是失落的，她伤心地徘徊在走过的路途里，追溯着与逝去的亲人有过的往事。随后，她付出着真心，付出着真情，付出了如含血啼似的感情，悲痛地写下了这词。她的心情沉闷得如同锁在了一座小房子里，当打开这所小房子的门的时候，却又跑进了一条寂寞的长街。艳芝不知道，黎素馨根本不想去对她说起某些往事，认为艳芝在感情上踌躇得时间过久了，也还只是个孩子，想去理解那种允殇还会回忆着落着泪笑的感情，估计还得要个过程。她寻思着艳芝以后走的路还长，现在与以后不能理解的事情还会有很多很多，还不如不加干涉地让艳芝慢慢地走以后的路，慢慢地去领悟，也着实不为过。黎素馨想到自己说的和做的，相对艳芝或者所有地朋友们也算仁至义尽。

艳芝在心理纠结消失后的那段时间，经常会在夜晚的时候短信给黎素馨。艳芝会重复地问道一句话：“素馨姐，你为什么会这么真诚地对待一位你并不熟悉的人呢？而且，她还会伤害到你的朋友。”对身边的人与事基本都了解，可是相对不合常理的解决方法却难免不充满了困惑。于是，她把彭辉与艳子的事情变相地说了。即使艳芝根本不可能在意识不由自己支配的情况下听懂，最起码能被一种情绪牵引到触动她的心绪，让她多少产生一些想法。黎素馨不知道艳芝顿悟的过程是怎样，终究还是让艳芝心动，懂得了去问问题，去找矛盾开始的源头。后来，黎素馨想到了这段故事，写到了博客里：

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也许都被称为花儿

而你或是看着花儿一瓣瓣落下的人

而你这个人

最终也会成为那花儿上凋谢下来的一瓣

飘落飘落亦也随风随尘随于无形

空剩花枝为殓收在脚下的花儿撰写碑文

最美的东西鉴定的最美地真理

无情多于无奈

在你消失以前

黎素馨最后在后面画了个括弧，内容注明：让我写下吧，因我也是一节枝儿上那一瓣。她有一种相似触景伤情的失落感扰乱了心思，犹豫着把当时的心情拿出来复现在了艳芝的眼前。她笑意清浅地说：“有爱在心里才会有无尽地感动，那扰乱了心境里空灵的一切也都可以化作没有词的曲，因为爱意会飘逸如曲折地曲音那般，把我们从逆境中拽回到现实。”希望艳芝听到之后，能真正地从心灵深处触摸到最需要的那种情感。到现在为此，她不知道艳芝会不会因被死神碰触到有了惧怕感，可有了如此想法的人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得面对生活。艳芝不知道那是黎素馨对亲人最深沉地爱，自从黎元成去世的那一天，当黎素馨从白帕下看到黎元成平静而安详的脸，还是有了一面可以衡量情义道德的明镜。当她看过黎元成以后，心居然静得不能再静，很多之前的想法没了，又有了，才现最在意的一切都被眼前的一切给抹杀了。她觉得一个人即使沉默着，也是在感知着，并用行动来明鉴心镜，只希望人们有相同的感知和感悟，不会让人再想到艳芝经历的一切的时候，去确定地说出八个字：世态炎凉，人心不古。黎素馨到现在还只是仅此而已的想法，或许正应了艳芝对事态的看法，可是有的最多的都与身不由己有了关联。

其实你能看到和触摸到真正地生活，并且去对看到的人情世事做出反应，那么那件事情也已经进入了你的心了。对于在意的事情，你不可能不搭理，不可能置之不理。有人在哭，你会想让他的哭止住，也会感伤得去哭。有人笑时，你会感怀于有值得去笑的事情，也会开心惬意地去笑。事情不能一面的出现，人们的真情流露也是有限度的，过了会觉得夸张；如果少了，会让人觉得虚伪。其实，在很多可能出现的情况下，一个人倒不如安静地置身事外地只去现，直到觉察到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的结果，或者接受百般总结才总结出来的几个字：大爱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