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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元节想了想媖儿与他的嘱托,心想做场法事正好,于是欣然道:“贫道遵旨。”
皇帝这两年愈迷信修道,常在宫中设醮,天家的排场自然不一般,坛场铺设,尤为繁备,邵元节假意掐算了一番天时,便定在下月二十九开坛做法,一应需用、银两支取皇帝皆命礼部与户部照办。
邵元节也省事,干脆照搬大法师整的请仙台那一套,只搭建起来比请仙台更高更庞大,是日,皇帝领文武百官亲临于坛下,众人只见高坛巍峨耸立,下一层,按照五方位置,分建红黄蓝皂白五色旗;第二层,统是苍松翠柏扎就的亭台曲槛;第三层,有八十一名小太监,各穿法服,手执百脚长幡,按方排立;第四层,陈列钟鼓鼎彝等物;第五层上面,方是正坛,金童玉女,列队成行,四面环着香花,中央燃着巨烛,上供三清等像,青狮白象,跃跃欲生,就有官员摇头叹息,好好的皇宫天子所在本该威严庄重,如今到处画符燃香的,俨然是个道观的排场,皇上如此胡来,当真是荒唐至极,可谁都知道这位皇帝的脾气,哪敢有半点质喙。
只见邵元节戴金冠,系玉带,服蟒衣,手秉象简,嘴里喃喃通诚祷告一番后,就见巨烛火焰腾腾燃烧,直冲天际,不知过了多久,巨烛的火焰才慢慢减弱下来,就见一物光芒一闪,掉落下来,邵元节伸手接住,喃喃半晌,便伏地叩拜起来,皇帝与众臣正不知这位窥得了什么天机,只见邵元节已经跚跚走下了高坛,他径直走到皇帝面前,躬身将一片金属饰物呈了上去,皇帝接过眼神立马直了,身体也颤抖起来,看着邵元节急问道:“她在哪里?快告诉朕。”
邵元节躬身道:“仙女已在天庭,托臣嘱咐陛下保重身体,勿再念她。”
皇帝呆呆的看着金牌上赫然耀目的‘楠’字,她已在天庭了吗?她的晓楠真的已飞升天界,再不用受凡人生老病死之苦了吗,真好啊,可是仙凡殊途,他再也见不到她了吗?他痴痴望着巨大的高坛,就见炉内香烟冉冉上升,氤氲不散,凝成祥云,巧值红日当空,与那缥缈的云烟,映照成采,红黄蓝白,回环交结,卿云乣缦,捧日光华。皇帝想莫非上天还有训示,立即望空而拜,坛下文武各官忙也跟着纷纷拜了下去,众人跪拜完毕,见邵元节又在一旁闭目打坐,皇帝率着一群文武却是不敢去打扰他,邵元节自顾闭目盘膝,将皇帝与一众人晾在日头底下,半晌才见他睁开眼来,道:“贫道乏了,想回去休息,请陛下恩准。”
皇帝立即吩咐左右:“去抬了锦辇来,道长便在宫中歇息吧,稍后朕还要向道长请教。”皇帝这番礼遇,众臣都想,这个邵元节要达了,只不知这人能红火多久,可不要像前面几位,大红大紫的热乎劲还没过就小命不保了。
这个邵元节显然颇出众人的预料,一连多日,皇帝天天召见他,听说他道行深厚,皇帝恋慕的那位仙女,只能通过邵元节才能通传对方的讯息,可是不管皇帝如何潜心盼望,仙女却并不领情,只让邵元节转告他,前一世与他尘缘已断,勿再念她了。
皇帝不死心,可是邵元节的答复始终如一,皇帝开始不耐烦了,邵元节自然也感觉出来了,他也没办法呀,媖儿就是这么交代的,告诉他想保命就听她的,自那面金牌被皇帝奉为至宝,邵元节便笃信媖儿,自己越不敢胡乱说话。
邵元节三缄其口,皇帝却是认定了他有真神通,他请下的仙女就是他的晓楠,既然能请一回,那就不能再召唤一次吗?皇帝不死心,他想见她,哪怕只是匆匆一面也好,然而邵元节只告诉他,仙女再不会回来了,嘱托的话也已言尽于此。
皇帝怅然若失了数日,他又想起邵元节的那番论道,邵元节笃信鬼神,言道天地间既有不腐之物,人自然也可求得长生,皇帝喃喃自语:“‘道’既是天地间所有规律的总和,万事万物都要遵循一定的规律,那么于仙家而言的养生成仙之道,必然也可通过一定的方法达到,可是这方法又是什么呢?”他本就是穿越而来,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更加深信不疑。
皇帝一边想一边踱步到了邵元节的住处,他挥退了跟从的人,迈步走进了里间,邵元节正闭目盘膝而坐,皇帝也不打扰他,拉过把椅子坐在窗边,透过窗棱也不知道看向了哪里,神思又飞到了那个人身上,她到底在哪里?
“皇上驾临,贫道未曾恭迎,请皇上恕罪。”邵元节一边说着一边下地来。
皇帝摆摆手,“免了,朕也是无事过来走走,观道长打坐如休眠一般,只不知道长打坐时可能静心?”
邵元节道:“道家之教,使人精神专一,动合无形,贫道惭愧远未得其要旨,唯每日静心修为以图增进。”
皇帝道:“道长过谦了,朕曾问道长可有成仙之道,不知道长领悟几分?”
邵元节沉默了一阵道:“行气、断谷、房中、服食草木药物等皆是末流,其效果不过仅仅是获得一个长寿而已,唯炼制金丹才是成仙的正途,金丹之为物,烧之愈久,变化愈妙,如黄金入火,百炼不消,埋之,毕天不腐,金丹入身中,正是借不朽之劲以扞其肉,正是小丹之下者,犹自远胜草木之上者也。”
皇帝听得眼睛都亮起来,问他道:“你可能炼制金丹?”
邵元节郑重道:“炼制金丹甚为不易,第一,合丹当于名山之中,因为名山中居住的都是正神或地仙,而小山皆无正神为主,多是木石之精、千年老物、血食之鬼,此辈皆邪炁,不念为人作福,但能为祸,或能坏人药也;第二,既是为陛下炼丹,则需陛下诚心斋戒百日,沐浴五香,再虔诚的祭祀神灵,以求得他们的福佑;第三,陛下为天下主,自不能与贫道这等方外之人一般断绝与世俗的联系,不过,形者,神之宅也,身劳则神散,气竭则命终,顾要尽量远离繁杂的事物与愚昧世俗之人,更不能让不信道者知之,谤毁神药,否则药不成矣。”
皇帝听得连连点头,没几日便将朝政交给一班臣子,自己关起门来颇有一番清修的架势,同时辟宫禁之地,将其改建为忌神之所,建成之日,皇帝便开始斋戒、沐浴,再以诸多繁复的仪式至此祭祀神灵。
一班朝臣见皇帝不理政事愈荒诞,便有人上书弹劾邵元节言近无稽,设醮内府,尤失政体,皇帝大怒,将上书的大臣下狱戍边,一时间朝局动荡,越来越多的人敢怒不敢言,整个朝廷似有一股风雨欲来的前兆,皇帝乃天下至尊,一举一动又瞒得过何人,这回再不是小打小闹,大有在修仙的道路上走到黑的架势,便是市井中也多有议论,媖儿后来听到了,只后悔不该让这个邵元节到了御前,她本想用他传话让皇帝断了念想,没想到这个人也颇有野心,这会儿后悔也晚了,邵元节这般行事与白莲教可有关系,媖儿想到这里心又揪了起来。
其后皇帝封邵元节为"秉诚致一真人",统辖朝天、显灵、灵济三宫,总领道教,给玉、金、银、象印各一。敕建真人府于城西,岁给禄百石,以校尉四十人供洒扫,赐庄田三十顷,蠲其租赋。
皇帝为祈仙女,数命元节建醮于钦安殿,以礼部尚书夏言充醮坛监礼使,侍郎湛若水、顾鼎臣充迎嗣导引官。文武大臣递日进香,一连几天,皇帝不顾朝事,隆而重之的完成了祭祀大礼。
后又按邵元节所指,使中官至贵溪山中,督造仙源宫,待仙源宫建成,皇帝设筵饯别,问邵元杰道:“真人此去,何时再得相见?”邵元节假意用指轮算一番,欣然答道:“陛下多福多寿,当能如愿,草莽下臣,来谒圣躬当不止一二次呢。”言毕,举拂即行,飘然而去。
邵元节刚刚上路,他身边看似木讷的一个小道童眼神一闪到了他身边,轻声道:“师父,此去可不当过久,皇上正是信重于您,时隔过久恐疏远淡忘了。”
邵元节斜了他一眼道:“我自有主张。”
小道童乖巧的退到一边,看似恭敬,就如徒子贤孙一般,可他俩都心知肚明的,这个道童不过是白莲教搁在他身边,用来监视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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