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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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一刀（第2页）

身边的同伴们跑到小溪处，搜罗那些从尤狸人身上掉下来的包袱，维也纳也加入其列。

那些小鬼们把东西捡到自己身上，供给自己使用，没用的则是丢弃在地上，有的甚至把包袱的那块布包装无用武之地的东西扔到了远处的草丛里面。

维也纳看了看，他越走到那个老男人的尸体旁边，弯腰捡起刚刚被自己打死的那个小伙的包袱，将其打开。他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端详着。

包袱里面除了有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枪支，另外的只有一张黑白照片。那张照片上的两个人，其中有一位是那个包袱的主人，旁边还有一位坐在藤制轻型轮椅的老妇人，两人的合影显得很温馨，很亲昵。

可是，这张照片被角落上的血滴破坏了美感，让这张照片变得非常地丑陋。仿佛这张照片的主人是在皮笑肉不笑，而那个老妇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

翻到后面，白色的一大片有浓墨的手写字。

没有谁可以阻挡我们回家的路，除非我们不想回家。

维也纳扫过一眼照片，他摘掉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链，和这张照片包裹在一起。照片折叠成小船，手链塞在照片的里面，小船随着水的方向流去，渐渐地消失不见。

在照片消失的瞬间，他跨过包袱的那块布，在他走到河对岸，手中匕从袖子里脱出，来到那个小伙的尸体旁边，他的手猛然间向下挥动。

这个家伙的头颅被他硬生生地砍下，鲜血喷洒出去，洒到他的身上，也洒到他手握的匕上。

然后，他抓起小伙子的头颅和老男人的头颅，跟随着自己的伙伴向森林的深处走去。

那群狼狈逃跑的人早在森林之中消失不见。

“现在又是多少个脑袋？”小鬼们聚集在一起，他们的眼神之中露出了贪婪的光芒，他们在讨论这个问题。

“我们已经拿到了8个，总共算下来有25个，连一半的数额不到。”其余的小鬼说道。

“不要高兴的太早，现在还有3o个。”维也纳说道，他的话语带着冰冷的寒意，“只是他们还活着，否则就要用野兽的头颅来充数。”

“不管怎样，在这里我们能够活着就好并肩作战就好，到如今，我们可是少了四分之一的兄弟。”

维也纳的眼底露出了寒冰似雪的目光：“在当今如下，你觉得我们作为预备师，会有人性化的训练吗？”

那些小鬼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没有，所以我们只能够靠自己。”

青年们涌入深山老林中，维也纳也紧随其后，在这种地方，他在一堆烂叶中搜索到了黑色的铁笼子，黑色的铁笼子里什么也没有。维也纳的目光转动，看到铁笼子的旁边有几棵树，这几棵树上结满了青色的果实，他们的脚步停顿下来，盯着那些果实呆。

这几个果实看起来非常地美味，但是维也纳的心底却莫名其妙地充斥着一阵恶心。

这个时候有人喊道：“这些果实可不是普通的果实，我们的食品厂里可是有人吃的！”

听到这句话，维也纳的眉毛挑了挑，但还是迈开大步走了过去，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来捏住了那个果实，咬了一口。

这种果实非常奇特，不是一般的果实，而且他尝过之后竟然现它们并不苦涩，而是有一股香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

这种果实的味道很好闻，但是在这种时候，这种味道却像极了特别难喝的药。

“这不是普通的药材。”维也纳站起来，“这种药材，不会有毒，顶多在这里可以填饱肚子。”

那个小鬼笑嘻嘻地凑上去，说道：“那么，能够再来几个吗？这些药材味道不错，吃起来也非常好吃。”

维也纳点了点头：“也是，这几天老是吃肉，这味道可是腻了。”

说完他拿着那几个黑色的铁笼子，看了一眼周围的树，现那些树枝上结的果实都是黑紫色的。他们窜到树上去，把那些果实摘下，能摘多少是多少，然后用衣服兜着，带着这些果实找到了自己可以休息的安全地带。

他坐在地上，看着面前这个黑色的铁笼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微笑：“我想起这个铁笼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