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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武县令都不介意,元道中没理由押着三人不放,为了避免三人重走老路,特意备了酒菜,好言安抚,使劲把三个人往好人堆里推。
柳飞絮也很知足,他和元道中大战了上百个回合,从交手到被擒,那是从内心里佩服,元道中的功夫不是虚的,一板一眼举手投足,处处透露着高人一等的功力,如果元道中手黑一点,他如今不是被废就是养伤中,哪里还能坐下来吃吃喝喝,所以他对元大人还是很感恩的,尤其是被释放,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倒是想到了张长卿刺史,这人坏透了,放他不过!
柳飘絮对刘正泰也很服气,不是说功夫矮人家多少,而是听说了刘正泰飞镖能百步穿杨,堪称百百中,对付他这样的飞贼,居然未下手,不是自己祖上积德烧了高香,就是人家菩萨心肠,但凡一抖手,三弟柳扬絮就是下场,如今想想都后怕。
柳扬絮也很知足,因为那飞镖正打在屁股上,要是打在上身或者头上,小命也就交代了,再加上刘正泰不停的探视,各种创伤药的送,好吃好喝伺候着,他自己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不就是将息几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这样下去,他都忍不住把另外一个屁股也扎一刀了。
三个人羞羞臊臊的住了十几天,实在是脸红待不住,多次辞别,元道中苦留不住,只得最后备了送行酒,大家又高兴一回。刘正泰找来一辆马车,把老三柳扬絮搭上,他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骑不得马。一直到太阳西斜,几个人才依依不舍作别,渐渐消失的身影,没落在南门城外。
送别柳氏三兄弟,元道中同刘正泰等人分头巡视东门,西门和北门,别的不说,先把门户守住了,为了避免西邙山那伙贼人再来个里应外合,元道中决定早上辰时开门,傍晚戌时关门,夜里不管谁叫门,打死不开!
虽然如此,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守城门的虽然不是老弱病残,但是面对穷凶极恶的江湖匪类,实在是太弱了,怎么样才能切断城内和城外的联系,避免腹背受敌呢?元道中陷入了沉思。
话说柳氏三兄弟驱马慢行,耳边不断响起元县尉的话:父母在,不远游,早日归家侍奉父母,免得后悔莫及。他们也很听劝,架着马车往江南赶,一天才走了不到两百里,越走越觉得窝火,明明是初夏的凉爽天气,却燥的浑身难受,大家都不想言语。
柳扬絮撩开帘子往外看,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原本是绝妙的景致,不料两只家雀为了争夺一点口粮,竟跑到地上打起架来,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看的柳老三火起,不顾屁股上的疼痛,仰天长叹道:“想我堂堂七尺男儿,闯荡江湖七八载了,好不容易集攥了些名声,如今被骗吃了大亏,却只能像狗一样狼狈逃跑,还不如个家雀!”
柳飘絮知道他心有不甘,自己心里怎么想他们心里怎么想,那是如出一辙,怎么会不知道呢!但他不能明说,只能暂时先揣着,大哥严肃的样子像一尊雕塑,万一绷不住非得干稀碎。
“老三,你屁股还疼吗?”柳飘絮看着老大问老三。
柳扬絮呵呵一笑,说:“屁股不疼,脸疼!”
“咋?转移了?”老二柳飘絮假装吃惊的问。
老三柳扬絮自嘲道:“屁股上的伤,那是有情有义,不觉得疼,可脸上的伤,是三两愚弄二两骗,半斤侮辱一锅煎。”
“贴在脸上装门面,笑死阎王和判官。”老二柳飘絮也自嘲的唱了起来。
老大柳飞絮火往上撞,自从闯荡江湖乃至出生到现在,也没有被骗的如此惨狈,妈妈的张长卿,我若不气死你,便要被你气死了,且不说私人恩怨深似海,但就草菅人命,侵吞公款,贪污受贿,这一桩桩一件件,放在清明世界朗朗乾坤,你早死八百遍了,真是万恶的乱社会容了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一直作死愚弄我,不报此仇难姓柳!
柳飞絮听了二弟三弟的撩刺儿,一团火从心里爆出来,正要威的时候,突然想起元道中的话,只好又压了一压,听人劝吃饱饭,我要是气急败坏的杀过去,非吃亏不可,怎么才能反戈一击,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呢?
老二柳飘絮看大哥不吱声,苦着脸还神情恍惚,以前一点就炸的脾气消失不见,难道真被元县尉劝住了?不过要是真的,也是好事,起码能回家看望母亲,不再忍受分离之苦,闯荡了这么久,也算圆满回归了。
他这样一想,反倒觉得刚才兄弟俩有点过分了,总给老大拱火担责,自己躲在后面听吆,虚伪的情谊。
想到这里他关心的问柳扬絮:“三弟,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住几天,等你伤好了再回?”
“好不了了!”柳扬絮歪着脑袋斜眼看着柳飞絮,半趴在马车窗户边又气又讽的说:“狗日的张长卿,我非剥了你的皮点天灯不可!”
柳飘絮一听画风不对了,我本来是真心关爱你的,怎么又成添油加醋了?老弟啊老弟,大哥不容易,就别不依不饶了,于是又赶紧说道:“算了三弟,回家听妈话,饭后好喝茶,我们这样闯荡江湖的,表面风光洒脱,实则风餐露宿,划不着!”
老三柳扬絮一听怪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瞪着小眼问:“仇不报了?”
“报啥仇啊!”柳飘絮低下头若有所思的说:“我们都快十年没回家了,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十年之后还有多少年?倦了也厌了,趁着这个亏,散了吧!”
“不行!”老三柳扬絮突然生气的说:“感情吃亏的不是你,刀子没扎在你屁股上,你不知道疼!”
“老三。”柳飘絮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吃这一个亏还不行?你要怎的?刀子又不是张长卿的,谁让我们容易相信人呢?”
“不是他的也是他借的,虽然扎在我身上,但是咱仨都没面子!”柳扬絮并不识相。
柳飘絮见说不动他,大哥也不吱声,无奈哀叹道:“三弟啊,要是扎在我屁股上,我宁愿选择回去,侍奉母亲几年。”
柳扬絮一看他搬出了老母亲,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说,绷着脸噘起嘴,帘子一拉躲进去了,一句话也不想说。
三兄弟第一次没了言语,老大自顾自的走,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元县尉说的没错,家是港湾,势必要回的,但是张长卿造了那么多的孽,不能老是等天收,我等年纪轻轻,士气正盛,如何不能替天做点事?只是万一出了纰漏,苍天是不会替我等承担的,自古替天行道都是一厢情愿,要想自保,必须做到万无一失,算无遗策!
又扭捏了二三十里地,天热的走不动,马儿摇头的度都慢了,一怔一怔的艰难前行。
头顶上一片云彩都没有,这天气正是早晚冷的了不得,中午热的不得了,柳飘絮算是烦透了,驱马跟上大哥柳飞絮,擦把汗说:“哥,太热了,歇会儿?”
还没等老大话,老三柳扬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屁帘里钻出来,冲着柳飘絮喊:“二哥,你太吃不得苦了,还是赶回家的要紧,歇什么!”
老二气得想威,但是一看大哥崩的自然,反正又不是酸自己,于是敷衍道:“你坐在马车里,自是凉快的很,我们直直的晒着,头都要着了。”
柳扬絮哈哈大笑,摆手说道:“不会的,你什么时候见过裸体的鸟在天上飞,要着也是它们先着,它们离太阳更近,我们躲得远远的,风刮不着雨淋不着,不喊冷已是万幸,你真会说笑!”
柳飘絮捂住嘴笑,突然一指天空说:“阳光是真毒,你看,那鸟屁股着火了!”
柳扬絮知道他说笑,但还是习惯性抬头一看,确实有一只鸟在天上飞,尾巴闪着光很是好看,但绝对不是着火,一定是自带的羽色。
“那不是着火了!”柳扬絮看鸟不停的煽动翅膀,翻着白眼说:“那是它心火旺盛无处泄,从屁眼里拉出来了!”
柳飘絮实在绷不住了,弯着腰虚掩着嘴粗气不停的往外冒,到最后竟然忍不住咳嗽起来,呛的满脸通红,指着老三想骂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柳飞絮勒住马,转身看着老三,把柳扬絮吓了一跳,这时他才现,自己是嘴碎了一些,没有分寸的嘲讽,毕竟是大哥,长兄如父,哎!尴尬的柳扬絮乖乖的缩了回去,躲在马车里不吭声了。
“大哥去哪?”柳飘絮赶紧问。
“滑州,找张长卿报仇!”柳飞絮大声的说。
“真的?不回家了么?”柳飘絮又问道。
“报完仇再回!”柳飞絮坚定的回答。
柳扬絮听得清楚,赶紧从窗口钻出来,笑着问柳飞絮:“大哥,说真的?”
“是呀!”柳飞絮生气的说:“我和老二去报仇,你身上有伤不方便,找个客栈养伤吧!”
“别呀我的哥!”柳扬絮急的都要从小窗口里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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