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团长,是真的。”朱子明缩了缩脖子,又说道,“今天一大清早,孙德胜就带着骑兵连出去了,说是搞拉练,可是到现在也没回来。”
“没回就是叛逃?”李云龙道,“信不信我揍你。”
“老李不许打人!”赵刚赶紧拦住李云龙,又道,“不过骑兵连到现在都没回,不能不引起重视,这是不是也跟王参谋有关?”
“这还用得着说?”李云龙道,“俩人肯定是搭伙出去搞副业了。”
说完又嘿嘿笑道:“老子还真是有些好奇,俩人能搞出啥动静来?”
“你还有心情笑?”赵刚忍不住又埋怨道,“你就不担心会出事?”
“放心吧,我的大政委,出不了事。”李云龙道,“你呀,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话音刚落,团部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马嘶声,紧接着外面的警卫连就骚动起来,仿佛是生了什么大事。
“回来了!”
“出事了!”
李云龙和赵刚的反应却是大相径庭。
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俩人都以最快的度纵身跳下坑,穿上布鞋,然后火急火燎的往外跑。
……
这时候,团部大门外已经火把通明。
火光中,骑兵连的战士排着整齐的马队开过来。
让团部勤杂人员和警卫连的战士啧啧称奇的是,不少战士除了胯下骑着一匹,手里居然还牵着一匹。
空着的马背上,还驮着不少的物资。
这些物资有枪、有鞋服甚至还有肉。
王岩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最前头。
看到李云龙和赵刚从大门里走出来,王岩赶紧滚鞍下马。
“王岩,你狗日的,这是大财了?”李云龙两眼放光。
李云龙就是这脾气,部队得了好处,他就开心,吃了亏,他立刻就要骂娘。
“嘿嘿,点小财,没什么大收获。”王岩嘿嘿一笑又道,“干掉了虎亭据点的鬼子的一个骑兵中队,一个没跑,还活捉了一个。”
“干掉鬼子一个骑兵中队?”李云龙道,“还活捉一个?”
王岩回头一招手说:“和尚,把那狗日的鬼子军官带上来。”
“走你!”跟在王岩身后的魏大勇便一脚踹在源义勇屁股上。
源义勇便一个踉跄,身不由主的站到了李云龙和赵刚的面前。
“哈哈,还真抓了一个活的!”李云龙大笑道,“还是个大尉!”
赵刚却吃惊王岩刚才说的话,问道:“王参谋,你说你们干掉了鬼子一个中队?而且还是骑兵中队?”
“可不。”王岩伸手一指身后,说道,“鬼子的军马都在这呢。”
一说到军马,孙德胜就来气了,骂骂咧咧的道:“狗日的和尚,这次本来能够缴获至少一百匹东洋军马。”
“你狗日的又说俺。”魏大勇不乐意了,回骂道,“俺就误杀了两匹军马,至于你从虎亭一直骂到这里?信不信俺揍你?”
孙德胜道:“你揍一个试试?”
“行了,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李云龙一声吼,孙德胜和魏大勇便立刻闭上嘴,变得小猫般乖顺。
陨石坠落,本是不起眼的小事,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灾难。丧尸,变异兽,虫族不断地进化,威胁了人类的生存,而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因为灭绝人类的只有无数的天灾,旱灾洪水地震火山爆,一系列的天灾出现,使得人类的境遇忽然变得风雨飘摇。末日天灾降临...
年代军婚爽文日常甜宠苏今禾重生了,重生到上一世被前夫下药差点和别人发生关系那一晚。这一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辙,换个老公不好吗且看她如何斗渣男虐小三,在七十年代将自己的生活过得风生水起。至于新换的老公,额额,看他表现吧。顾泽宸在部队拼命挣军功,为的就是早日带媳妇随军。可是等他回到家,一张离婚协议书拍到了他脸上顾泽宸,我们俩关系到此为止吧。顾泽宸想都不要想,你这辈子都是我媳妇!福气小娇妻玩转七零...
作品简介...
作品简介关于离婚后,我的马甲全被前夫扒光祈靳琛说苏音,我最厌恶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人,你真让我恶心。苏音笑了,苏贝贝就是这样的人,可他却把她宠上了天。这么眼瞎的男人,苏音不要了,搞事业不香吗?从此,绝世神医是她,顶级设计师是她,高级律师是她,游戏大佬黑客是她!是她!通通是她!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她转。祈靳琛坐不住了!从此他开始花式追求。酒吧有他,宴会有他,公司有他,哪哪都是他,只要他在玫瑰遍地。当成群的记者采访苏音,祈靳琛这么好为什么还不嫁时,她摘下脸上的墨镜轻轻笑了,因为他说了,脑子被驴踢的人才会爱上我。记者们傻了,所有人看向苏音后方的驴。哪来的驴!它怎么把祁总的脑子给踢了!...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顾远一觉醒来现周围的一切变得非常陌生,他穿越了,意识重生到另一个人的身体内。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现前世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回忆像是被烧成了灰烬,让他茫然不知所措。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变成这样是身体的原主人还存活着,受了他的影响,自己才变得失去记忆,甚至一些行为都变得和身体的原主人相似。他正在变成他他要将他驱逐出自我在神秘复苏的世界是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