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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祁元茗也没受住汪清海这一套攻势,祁元茗都往后退了整整半步。
汪清海这一顿哭嚎唱作勾起了祁元茗的回忆,这人所说不假,祁守宿身边曾有过一把“半月壶”。
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日都是那把半月壶伴祁守宿左右,伺候祁守宿的衣食起居。祁元茗年纪还小时,大约每三个月会被祁守宿接下山吃顿饭,吃饭时在席间伺候的人都被祁守宿称呼为“半月壶”。
半月壶做得一手好菜,很得祁守宿的心,而他幼年时去做客也能吃到半月壶特地为孩子做的甜口玩意儿,幼年时的祁元茗只从半月壶手里吃到过糖,因此对这个人的印象颇深。
祁门名壶都没有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人关心他们原本叫什么,就像那日在祁家内被祁元茗出手击倒的石瓢壶。
石瓢壶应该也有自己的名字,但在祁家不会有人关心他的名字与过往,甚至连他的伤势也没有多几分关照。祁守宿与祁元品只会看着石瓢壶那快端气的模样,感叹祁元茗身手了得。
可是祁元茗知道,每把壶大抵都是有名字的。
三年前,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子饭天景教过他。那时候的饭天景比现在还小,但说话却没有现在的鲜活劲——她说每个人的出生都是有意义的,为了赋予其意义所以会有名讳,有了名讳,人才不会是被驱使的器物。
祁元茗从那之后开始好奇自己名字的意义,好奇其他祁门名壶的“名字”,而汪清海则是唯一一个他所知晓的,祁门名壶的真名。
那是月半壶在近身伺候祁守宿时,祁守宿偶然间唤出的名讳。
祁元茗还清楚地记得祁守宿当时说的话,他说“汪清海啊,我是不是也老了。”,而在他旁边的汪清海低眉顺眼,回复他讲“您还没老呢,咋就认错人了呢,小的是叫半月壶呀。您是不是把我同您手下哪个小卒给搞混了呀,老奴好不伤心的呢。”
祁元茗猜测,若是汪清海那个时候高高兴兴地应了声,半月壶或许早就碎了。
而在半月壶从祁守宿左右消失后,祁元茗也猜过,是不是又有一把名壶被主人摔碎了。
再见汪清海,认出这个浑圆的球是曾经那个半月壶时,祁元茗心中竟然有一丝庆幸。
不过曾经的汪清海还未如此人如壶名,福成一个圆球。半月壶现在这福气模样,导致祁元茗先前没能立刻认出他,得听他报上自己大名,而后哭嚎半天,才把这个人与之前那个低眉顺眼的中年人联系起来。
现场一片死寂,汪清海手下的将领们无助地站在原地,先看他们的里正大人抱着一个年轻人的大腿嚎哭,再到看里正大人一个人趴在地上嚎哭,而年轻人脸上只写满了麻木。
祁元茗叹一口气,打算略过相认的话题,直接问:“扁壶镇上生了什么?”
祁元茗其实是想再退半步避开汪清海的大礼,但是他身后就是那辆贼人的马车,那个年幼的孩子还躺在里面,祁元茗避无可避,只得杵在原地问话。
汪清海继续磕头赔罪:“能生些什么呀大人!不过一些流寇贼子胆大包天跑来我们这儿劫人!我们得到那走失的娃儿家里人的报信,立刻找着线索追来,没想到撞上了您与——您的朋友。”汪清海抬头扫了一眼刘客舟,便知此人身手不凡。
祁元茗点头:“走失的孩子就在我身后的马车里,那些贼人也如你所见,已经晕过去了。”
刘客舟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那位副手边上,拿着木剑卡住了副手的喉咙,将副手这般高壮的大汉锁得不敢动弹。……
刘客舟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那位副手边上,拿着木剑卡住了副手的喉咙,将副手这般高壮的大汉锁得不敢动弹。
刘客舟痞笑:“可不要误会我们是贼人呐!小爷与这位神仙大爷要是贼人的话,这会儿这里所有人的脑袋可能都不保了——哦,您的脑袋估计还能留在原位上罢。”
汪清海能够看出祁元茗与刘客舟的实力,也清楚自己手下这些虾兵蟹将的能耐。再一次磕头赔罪:“没想到这伙人逃窜之余还冲撞了少爷您!劳累少爷出手替我们拿下这伙贼人了!”
祁元茗心底疑惑,他没想到,刘客舟如此威胁之下,汪清海竟然还是在说谎。
汪清海所说的内容跟扁壶镇上的现状分明天差地别,这伙贼人绝对是盯上了饭天景,刻意出手的,而汪清海与他的部下们显然也是有备而来的,这包围网可不会骗人。
汪清海再抬起头时,祁元茗看见汪清海的眼泪里还混上了泥水,奇怪的是,那洪亮的声音还带笑,“老奴怎么可能会将少爷您当作贼人!冤枉啊!老奴能在今夜遇上少爷,是老奴三生有幸。既然我们主奴有缘相会扁壶镇,还请少爷赏脸让老奴好生招待您一回。”
“回去我给您好酒好饭安排上,美婢歌姬也都叫上,让老奴尽一下地主之谊,也是代表我们扁壶镇,感谢少爷与少爷的朋友,帮我们解决了这桩案子。”
汪清海的眼神里饱含讨好、期待、恳求。祁元茗最终没有将他的疑问当众问出口。
祁元茗也没有立刻回应。此事多有蹊跷,这扁壶镇的水要比他想象得还要浑浊,只怕深入其中后便不好轻易脱身了。但他此行来扁壶镇本身就是有所图的,若是顺势跟到汪清海的住处去,说不准也方便了他后续去找那位“故交”的妹妹。
祁元茗面上作出了犹豫的神态——既然汪清海喜欢演戏,他不介意陪着一起演。既然汪清海是祁守宿的人,他没道理太过信任汪清海,必须作出点防备的模样。
汪清海察觉到了祁元茗的犹豫,擦干净眼泪以后竟然又能立刻挤出来憨厚的笑容,诚恳邀请道:“荒郊野外的也睡不安生,您休息不好的话那就是在割老奴的心头肉呀!我怎舍得把您放在这虫蛇出没地……”
汪清海说着说着又要贴到祁元茗的鞋上——眼看着眼泪水都要滴在祁元茗的布鞋上了。
得了这么一个台阶,祁元茗自然立刻就下了,不再继续演戏拿乔。
只见祁元茗马上点了点头,同意了跟这汪清海他们回衙门里头借宿一阵,也顺便搭把手,帮助汪清海他们一起将贼人押送回衙审问。
幸亏祁元茗反应迅,汪清海的嘴没有落在祁元茗的鞋面上。在得到祁元茗的同意之后,这个球翻身而起,手忙脚乱地安排那些呆愣在原地的手下们开始干活。刘客舟也松开了那位被他扣住的副手,又回到了平日里那副游手好闲的样子。
汪清海先是唤来了自己的副手与亲信,让副手负责去将那伙贼人绑起来送到衙门审问,再安排亲信先行赶回汪园,让汪园里头的婢女们赶快为祁元茗几人腾出住处,再让厨子赶忙做些爽口的吃食,也备些原料,汪清海说他今晚要亲自露一手招待贵客……
汪清海忙忙碌碌做了许多安排,却只字不提这伙贼人从何而来,而他的眼泪又为何而流。
祁元茗把疑问压在心中。在局面还没乱起来前,祁元茗先转身撩起帘子,给马车里的小姑娘松了绳子。
绳子绑得太紧,在小姑娘的身上留下了红痕,那些被收紧的部分还被磨出了血来。祁元茗简单地察看了一下小姑娘脸、手腕、脖子与小腿,心中便有了个大概。……
绳子绑得太紧,在小姑娘的身上留下了红痕,那些被收紧的部分还被磨出了血来。祁元茗简单地察看了一下小姑娘脸、手腕、脖子与小腿,心中便有了个大概。
老道的人细看便能现,有些伤痕可不是短时间就能造成的。
既然已达目的,那再多看就不合礼数了。祁元茗移开目光,凑到小姑娘耳边低声道:“你应该是个聪明的吧。好好想想,如果你想要活下去,接下来该怎么做,又要怎么说罢。”
“我会在汪园里头等你,想不想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说完以后没去看小姑娘的反应,祁元茗着急地走向他们自己的马车,心里琢磨着,不晓得外头兵荒马乱那么久,里头的饭天景到底睡醒了没有……
而刘客舟则是在一旁努力憋笑,险些引得伤口开裂。
他下定决心,一等饭天景睡醒就要跟她讲今夜奇闻:三境无根的青州小青龙居然被一个滚圆的胖子连连吓退。
在汪清海的眼泪险些滴到祁元茗的鞋面上时,刘客舟看见了祁元茗的表情有一瞬的崩塌——看来今夜是他五境蛰未木须真人的胜利。
刘客舟心想,九十七比六,可喜可贺,他的胜场久违地增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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