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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让武玉庆幸的一点了。
这会儿,宋氏和李氏进门之后和武玉见过礼,好像回了自己的院子一样,脱了鞋直接上了武玉让人刚搬出来的那张白玉床,床中间放着一个武玉让人特制的麻将炕桌。
“呦,这个福晋想必是没心情来了,咱们三个怎么玩得起来?”
李氏将一个编织成的薄垫子垫在屁股下面,撩起旗装,一边坐一边说。
宋氏也小声说:
“要不咱们去请福晋吧?”
武玉摆了摆手:
“福晋昨个就让人和我说过了她今个这样冷静冷静,又不过来了。不就是人吗?咱们身边不是多的是?筠心你来!”
筠心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她可不敢和主子同桌打麻将:
“格格饶了奴婢吧!”
李氏看着筠心怂巴巴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
“都说仆肖主人,怎的你家主子胆子那么大,你竟如此胆小!”
筠心连忙行礼:
“回李格格的话,实在是奴婢愚钝,生怕玩不好,扫了您们的兴致!”
武玉嗔了李氏一眼:
“行了啊,在我的院子欺负我的人?”
“得得得,这就护上了,榆青,你来吧!”
榆青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是,然后直接在唯一的空位上跪坐了下来。
那“扑通”一声,听得武玉都忍不住呲了呲牙:
“筠心,你去拿个软垫来,这白玉床太过寒凉,这么跪下去,那双腿是不想要了?”
好好的打个麻将,整的跟受罚一样。
榆青有些诧异的看了武玉一眼,当奴婢的什么罪没有受过?她之前小选入宫的时候,被嬷嬷教导,数九寒冬在雪地里都跪晕过,这才哪到哪儿?
筠心取了一个厚厚的软垫过来,榆青又跪了上去过不去了,隔了一层软垫,膝盖也变得舒服多了,让榆青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纤维的动容。
武玉没有让榆青起来,而是指给了软垫,是因为她知道,即便他让舆情起来,榆青也会碍于规矩不敢起身。既然如此,倒不如赠她一个软垫,让她也能舒服一些。
李氏见了后,一边洗牌一边哼了一声:
“哼,武妹妹对谁都这么好心!”
武玉摸了一张二筒,打了出去,口中很不走心的糊弄着:
“哪能啊,榆青可是李姐姐的人,我疼榆青,可不就是疼李姐姐了?”
李氏又哼了一声,嘴上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表情却是矜持中又带了一丝自得,要是身后有尾巴,这会儿指定都已经晃起来了。
“碰一个,三条!”
宋氏也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