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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你,是不是很失望啊?”否则,霍闻安一个将死之人,不会独自跑回仓山镇来等死。
霍闻安说:“我妈偷走我的时候,把另一个同天出生的小男孩送给了他们。他们不知情,就一直养着他,据说那孩子也很聪明。但那孩子命不好,五岁的时候被绑架了,就没了。后来他们重新生了个儿子,把他培养得十分出色。”
霍闻安自嘲地笑道:“有一个那么优秀的儿子做对比,我这个坐过牢的大儿子,能被喜欢吗?”
闻言,徐星光蹙眉说:“那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啊。”
换位思考下,徐星光又叹道:“我若是你父母,在知道你的经历后,只会更加疼你。”
一想到自己的亲儿子被一个神经病偷走,被对方殴打虐待了十多年,还为了保护神经病的女儿进了监狱。
她就无比心疼。
徐星光总结道:“你这亲生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霍闻安颔,眼神毫无温度,他语气莫测地说:“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星光对人的情绪很敏感,她察觉到霍闻安对他的亲生父母,不仅没有好感,似乎还藏着恨意。
便猜到,霍闻安的亲生父母肯定做过许多对不起他的事。
“你跟我进来。”徐星光拉着霍闻安的胳膊,走进身后那间囚禁室。
松开霍闻安的胳膊,徐星光走到墙角下,一把拽起地上的狗链。她用力一拽,便将钉死在墙壁里面的狗链拽了出来。
顿时尘土飞扬。
徐星光看着分明是瘦弱的,可那双手却蕴藏着无限的力量,能徒手将狗链从墙壁中拽出来,也能徒手捏碎人的头骨了。
霍闻安再次被徐星光柔弱娇躯中潜藏的无限力量给震撼到了。
徐星光将那狗链丢到霍闻安面前,她说:“对于小时候的你来说,这条狗链是你摘不掉的枷锁。但是你看,现在我们长大了,我们能轻松地将它拽出来了。”
“你要明白,你长大了,而曾经伤害你的那些人,他们已经老了。风水轮流转,也该你报仇了。以后再碰到像你妈那样的神经病,别犹豫,直接给我把他们往死里踹。”
闻言,霍闻安眼里绽放出灼人的热度来。他靠近徐星光,低声问道:“如果他们是你的亲人,也要这样吗?”
“越是亲人,越该如此。”徐星光回答的非常坚决。
她语重心长地教育霍闻安:“亲人本该是我们的避风港。如果他们愿为我们遮风挡雨,那咱们就该孝顺爱戴他们。如果他们成了伤害我们的龙卷风,那就是最可恶的敌人。”
“来自亲人的背叛跟欺负,远比陌生仇人更可恶。”徐星光轮回十世,不是没有做过手刃至亲的事。
正因为被亲人反复地背叛和伤害过,她才练就了这副性子。
她已经不讲尊老爱幼那一套了。
她只奉行一个准则——
爱我之人,我加倍爱之。
负我之人,我百倍奉还。
霍闻安很赞同徐星光的观点,他饶有兴致地说:“你跟其他女孩子,真的很不一样。”
这要是换做别的女孩儿,肯定得劝他放下成见,努力跟家人修复好关系。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的亲人。
但徐星光却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她睚眦必报,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她也有善心,但善心不多。
霍闻安真是爱死了她这种性格。
“等有空了,咱们就把这房子推了,重新建一栋。”这里承载着霍闻安童年跟少年时代地痛苦回忆,留着实在是膈应人。
霍闻安却说:“再等等。”
对上徐星光投来的疑惑目光,霍闻安沉吟道:“仓山镇这些年变化很大,我姐如果还活着,这栋房子就成了她记忆里唯一不变的东西了。”
他想再等等看,看霍馨会不会回来。
徐星光鼻头一酸,她越过霍闻安往外走,“那就再等几年吧。”
下楼后,徐星光又去霍闻安居住的卧室逛了一圈。
霍闻安的卧室真不大,里面的东西更是少得可怜,唯一的装饰品就是靠窗台桌子上的陶土制品。
她刚搬来仓山镇那天,霍闻安就拿了个这样的瓶子去她家做客,还颇有心思地插了一株红梅。
后来红梅凋零了,徐星光找了别的花插在瓶子里,总觉得缺了点意境。
霍闻安端着两杯温水进了房间,见徐星光在打量那些瓶瓶罐罐,便说:“那是我姐做的,她跟镇上的陶大叔一起学过。”
“倒是挺好看的。”
霍闻安将温水递给徐星光,他走到床边坐下,盯着桌子上的陶土摆件,有些骄傲地说道:“她智商低下,脑子也不聪明,但她对色彩非常敏锐,很喜欢涂鸦作画,也喜欢做一些小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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